趙絢

当朦胧和迷离的绝美遇上破罐子破摔的心……

大明十六帝茶话会(十)

由此戳:(一) 、(二) 、(三) 、(四) 、(五) 、(六) 、(七) 、(八) 、(九) 


朱祁镇【兴高采烈】:这可是来自土木堡战神的恩宠,你真的拒绝?

朱佑樘【温文尔雅】:拒绝。

朱允炆【“好奇”·可爱ớ ₃ờ】:听说四叔靖难起兵迁都北京后,宠幸了许多妃嫔,然而皆无所出。世人都传四叔患了不好的病症,像四叔这般如此了不起的皇帝都子嗣难继,你只有一个皇后,当真没觉得自己子嗣艰难?

朱祁钰【瞬间打起十二分精神】:太宗皇帝迁都北京后患上了不好的病症?!这事我怎么没听说过,建文帝,一会儿我call你,别忘同我仔细说说。

朱棣【“严肃”(`д´)】:什么不好的病症,那是我不近女色。允炆侄儿,守着你皇爷爷和后辈每别乱说。

朱允炆【委屈(。í_ì。)·几欲落泪】:皇爷爷,四叔他凶我……(嘤嘤嘤嘤超委屈~)

朱元璋【怒】:朱棣,你给咱闭嘴!以后好好和允炆说话,你要是再敢凶他一次咱就天天去你家抽你!

朱棣【满脸从容淡定·深情款款♡o。.(✿ฺ。✿ฺ)】:父亲呀~请您息怒,别吓坏了孩子们。

朱元璋【怒】:这叫吓么,这是来自你老父亲的疼爱!

朱棣【满脸从容淡定·深情款款♡o。.(✿ฺ。✿ฺ)】:儿请父亲的皮鞭式疼爱能缓几天~

朱元璋【冷冷一笑】:呵。

朱见深【心平气和】:儿啊,言归正传,你到底有没有子嗣艰难?

朱佑樘【温文尔雅】:爹,我虽然只有一个皇后,但儿子还是不少的,因此不能算是子嗣艰难。

朱见深【长舒一口气·心平气和】:那就好那就好。

朱佑樘【温文尔雅】:不过这些儿子里活下来的只有一个,所以最后皇位也传给了他。

朱见深【惊!!!!(๑ò◊ó ノ)ノ】:这跟子嗣艰难有什么区别?!

朱佑樘【温文尔雅】:爹请安心,我怕他自己难当大任,于是派杨廷和教导。一边有张皇后严厉管教,一边是臣子的约束,我相信他一定是位德才高超、文治武功俱嘉的圣君。

朱元璋&朱棣&朱允炆&朱高炽&朱瞻基&朱祁镇&朱祁钰&朱见深【疑惑(°ο°)】:你说的是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这位么?(众人以手指视频中的朱厚照——)

朱佑樘【温文尔雅地点头】:厚照,快来说两句你是怎么当圣君的。

朱厚照【神采奕奕·吊儿郎当】:当皇帝的事一会儿再说。爹,什么时候晚上有空闲再去六科廊转转?我陪你一起去,正好让你顺便看看我在北京新养的动物。哦对了,爹可能还不知道吧,儿把你之前养动物的地方扩建了一番,现在可是变得又大又气派。

朱佑樘【温文尔雅】:好,爹答应你。记住下次跟我去六科廊时不许大声说话。

朱厚照【神采奕奕·吊儿郎当】:爹是皇帝,还怕那些官儿作什么。

朱佑樘【温文尔雅】:听话,爹空闲时偷偷带你出去玩。

朱厚照【神采奕奕·吊儿郎当】:好哇好哇!我最爱和爹一起出去玩了。

朱高炽【抱着怀中小狗🐕小心翼翼·吃瓜🍉🍉🍉】:他……真的是圣君么?(看向朱佑樘)

朱佑樘【温文尔雅地点头·满脸从容淡定】我儿一定是圣君。

朱元璋&朱棣&朱允炆&朱高炽&朱瞻基&朱祁镇&朱祁钰&朱见深【失笑། – _ – །】:(众人深深凝视朱厚照——)你确定?!!


由此戳:大明十六帝茶话会(十一) 


【史料】

①《明史·本纪第十六·武宗》:武宗承天达道英肃睿哲昭德显功弘文思孝毅皇帝,讳厚照,孝宗长子也。母孝康敬皇后。弘治五年,立为皇太子。性聪颖,好骑射。十八年五月,孝宗崩。壬寅,即皇帝位。以明年为正德元年,大赦天下,除弘治十六年以前逋赋。

②《明朝小史》:【若无哗】帝尝引青宫夜出宫间行,至六科廊,青宫大声言此何所?帝摇手曰:若无哗,此六科所居。太子曰:六科非上臣乎?帝曰:祖宗设六科,纠君德阙违,脱有闻,纠劾疏立至矣。

③《明史·列传第七十八》杨廷和,字介夫,新都人。父春,湖广提学佥事。廷和年十二举于乡。成化十四年,年十九,先其父成进士。改庶吉士,告归娶,还朝授检讨。廷和为人美风姿,性沉静详审,为文简畅有法。好考究掌故、民瘼、边事及一切法家言,郁然负公辅望。弘治二年进修撰。《宪宗实录》成,以预纂修进侍读。改左春坊左中允,侍皇太子讲读。修《会典》成,超拜左春坊大学士,充日讲官。正德二年由詹事入东阁,专典诰敕。以讲筵指斥佞幸,忤刘瑾,传旨改南京吏部左侍郎。五月迁南京户部尚书。又三月召还,进兼文渊阁大学士,参预机务。明年加少保兼太子太保。瑾摘《会典》小误,夺廷和与大学士李东阳等俸二级。寻以成《孝宗实录》功还之。明年加光禄大夫、柱国,迁改吏部尚书、武英殿大学士。

④《李朝实录·卷二十六·六年十月》:使臣言:“前后选献韩氏等女,皆殉大行皇帝。”先是。贾人子吕氏入皇帝宫中,与本国吕氏以同姓,欲结好,吕氏不从,贾吕蓄憾。及权妃卒,诬告吕氏点毒药于茶进之,帝怒,诛吕氏及宫人宦官数百余人。后贾吕与宫人鱼氏私宦者,帝颇觉,然宠二人不发,二人自惧缢死。帝怒,事起贾吕,鞫贾吕侍婢,皆诬服云:“欲行弑逆。”凡连坐者二千八百人,皆亲临剐之,或有面诟帝曰:“自家阳衰,故私年少寺人,何咎之有?”后帝命画工图,贾吕与小宦相抱之状,欲令后世见之,然思鱼氏不置,令藏于寿陵之侧。及仁宗即位,掘弃之。乱之初起,本国任氏、郑氏自经而死,黄氏、李氏被鞫处斩。黄氏援引他人甚多,李氏曰:“等死耳,何引他人为?我当独死。”终不诬一人而死。于是本国诸女皆被诛。独崔氏曾在南京,帝召宫女之在南京者,崔氏以病未至,及乱作,杀宫人殆尽,以后至获免。韩氏当乱,幽闭空室,不给饮食者累日,守门宦者哀之,或时置食于门内,故得不死。然其从婢皆逮死,乳媪金黑亦系狱,事定乃特赦之。初,黄氏之未赴京也,兄夫金德章坐于所在房窓外,黄俨见之大怒,责之,及其入朝,在道得腹痛之疾,医用诸药,皆无效,思食汁菹。俨问元闵生曰:“此何物耶?”闵生备言沈造之方,俨变色曰:“欲食人肉,吾可割股而进,如此草地,何得此物?”黄氏腹痛不已,每夜使从婢以手磨动其腹,到一夜小便时,阴出一物,大如茄子许,皮裹肉块也。婢弃诸厕中,一行众婢皆知而喧说。又黄氏婢潜说:“初出行也,德章赠一木梳。”钦差皆不知之。帝以黄氏非处女诘之,乃云:“曾与姊夫金德章、隣人皂隶通焉。”帝怒,将责本国,勑已成,有宫人杨氏者方宠,知之,语韩氏其故,韩氏泣乞哀于帝曰:“黄氏在家私人,岂我王之所知也?”帝感悟,遂命韩氏罚之,韩氏乃批黄氏之颊。明年戊戌,钦差善才谓我太宗曰:“黄氏性险无温色,正类负债之女。”岁癸卯,钦差海寿谓上曰:“黄氏行路之时,腹痛至甚,吾等见则以乡言言腹痛,必惭而入内。”及帝之崩,宫人殉葬者,三十余人,当死之日,皆饷之于庭。饷辍,俱引升堂,哭声震殿阁。堂上置木小床,使立其上,挂绳围于其上,以头纳其中,遂去其床,皆雉经而死。韩氏临死,顾谓金黑曰:“娘吾去!娘吾去!”语未竟,旁有宦者去床,乃与崔氏俱死。诸死者之初升堂也,仁宗亲入辞诀,韩氏泣谓仁宗曰:“吾母年老,愿归本国。”仁宗许之丁宁,及韩氏既死,仁宗欲送还金黑,宫中诸女秀才曰:“近日鱼、吕之乱,旷古所无。朝鲜国大君贤,中国亚匹也。且古书有之,初佛之排布诸国也,朝鲜几为中华,以一小故,不得为中华。又辽东以东,前世属朝鲜,今若得之,中国不得抗衡必矣。如此之乱,不可使知之。”仁宗召尹凤问曰:“欲还金黑,恐泄近日事也,如何?” 凤曰:“人各有心,奴何敢知之?”遂不送金黑,特封为恭人。初,帝宠王氏,欲立以为后,及王氏薨,帝甚痛悼,遂病风丧心,自后处事错谬,用刑惨酷。鱼、吕之乱方殷,雷震奉天、华盖、谨身三殿俱烬。宫中皆喜以为:“帝必惧天变,止诛戮。” 帝不以为戒,恣行诛戮,无异平日。后尹凤奉使而来,粗传梗概,金黑之还,乃得其详。

⑤《太康公主圹志》:今上皇帝之女、皇后所出,以弘治十年正月十四辰时生,弘治十一年九月十六日亥时薨。公主聪慧娟秀,以上所钟爱,薨之日,悼惜不已,乃追封为太康公主,凡诸恩典皆从厚,以卒之年十月十一日奉敕葬于都城西金山之原。

⑥《万历野获编》 【公主下殇特恩】 太康为孝宗女,其母即昭圣太后,其殇也,丧葬诸礼,俱依蔚悼王。按太康系正嫡所生,且其时孝庙独厚中宫,仅育一女,当时下殇未封,上埒亲王,僭逾已极。

⑦《明孝宗实录》:弘治七年十二月,庚申皇第二子生。弘治九年二月,癸酉皇第二子薨,诏追封蔚王,辍朝二日,祭葬礼仪俱照成化二年皇子丧礼行。弘治九年闰三月,钦天监监正吴昊等先以蔚悼王安葬择日失于预奏,有旨令其对状,昊等请罪,命贷之,仍各罚俸一月。

⑧《万历野获编》:【下殇追封】本朝皇子下殇,无追册者。唯蔚悼王,为孝宗张后嫡出,破例追封,然年亦三岁矣。

⑨《明史·卷一百一十九·列传第七·诸王四》:孝宗二子。武宗、蔚王厚炜,俱张皇后生。蔚悼王厚炜,孝宗次子,生一岁薨。追加封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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