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絢

当朦胧和迷离的绝美遇上破罐子破摔的心……

大明十六帝茶话会(十一)

由此戳:(一) 、(二) 、(三) 、(四) 、(五) 、(六) 、(七) 、(八) 、(九) 、(十) 


朱厚照【神采奕奕】:各位祖宗们好,我代表朱寿大将军见过太祖皇帝、太宗皇帝、建文帝、仁宗皇帝、宣宗皇帝、英宗皇帝、景泰帝、皇爷爷和爹。

朱瞻基【逗蟋蟀🦗中·抬头看】:你就是那个最爱亲征的威武大将军?

朱厚照【神采奕奕】:多谢宣庙夸奖,是我。

朱高炽【抱着怀中小狗🐕】:我听说你在位时,大学士刘健要教你学习,刘瑾却一心要带你玩,结果你替刘瑾挡下了文臣集团,直接导致文臣集团元气大伤,宦官集团把持朝政。

朱厚照【神采奕奕】:那是因为文官儿每想造反,看看刘瑾对我多好。

朱元璋【惊讶!!!!(ò◊ó)】:什么?文官儿居然也敢造反了?!

朱厚照【神采奕奕】:我想去钓鱼,他每不让;我想去豹房他们,他每也不让;我想网罗天下美女美男,他每还不让,太祖皇帝,你说这不是造反是什么?

朱允炆【吃瓜🍉🍉🍉】:所以,你后来让人杨廷和天天逮孩子?

朱元璋【怒💢】:这就是你说的造反?!

朱佑樘【温文尔雅】:太祖皇帝,照儿本就是个孩子,杨廷和逮他也在情理之中,再说学习要劳逸结合,更何况照儿身体本就不好。

朱元璋【拍案·怒💢】:这不是他能够颓废的理由!!!

朱允炆【可爱ớ ₃ờ】:皇爷爷莫生气,我听说他从小有癎疾,能活下来当皇帝已经很不容易了。

朱元璋【疑惑(°ο°)】:癎疾?

朱祁镇【兴高采烈】:太祖皇帝,我来给你介绍一下,癎疾是一种特殊的病症,癇发时吐涎昏噤倒,抽搐省后若平人。

朱祁钰【满脸憔悴·怜悯】:原来你有羊羔疯,难怪禁止百姓吃猪肉,恐怕是犯羊羔疯时说的。

朱佑樘【温文尔雅】:照儿并非天生有癎疾,那时乃风寒引起。

朱高炽【小心翼翼·抱着怀中小狗🐕·好奇中】:既然没发癎疾,你为什么不让百姓吃猪肉啊?

朱厚照【神采奕奕】:我不让百姓吃猪肉是因为咱都姓朱,按避讳,猪不能叫朱,所以在我实行了一段时间禁令后,猪有了更好听的名字——肥肥。

朱瞻基【继续逗蟋蟀🦗中】:我还听说你和一位太医的关系非同一般?

朱厚照【羞怯·莞尔一笑】:吴太医他……医术很高……

朱允炆【吃瓜🍉🍉🍉】:据说吴太医有抚摸“玉体”,同床共眠般的高超医术(偷笑🙊)

朱厚照【羞怯·莞尔一笑】:也并非传闻的那样,不过是游幸必从而已。

朱佑樘【温文尔雅】:儿啊,你考虑过皇后的感受么?

朱见深【心平气和】:这样的孙子我喜欢。

朱厚照【神采奕奕】:谢谢爷爷。

朱元璋【口吐芬芳·怒💢】:这都是什么跟什么!

朱厚照【神采奕奕】:太祖皇帝,我来说一件能让您高心的事吧。正德十二年十月,蒙古小王子叩关来袭,我以“大将军朱寿”的名义统兵出战,派少量部队引蛇出洞,牵制住敌军主力部队,再不断增加兵力,最终使蒙古小王子败退,这就是我的应州大捷。

朱元璋【满意 (-^〇^-) 】:嗯,干的不错。

朱厚照【神采奕奕】:此外,在正德十四年,我还南巡平定了宁王之乱。

朱棣【“严肃”(`д´)】:那是人家王阳明平的。你的亲征大军走到涿州时,南赣巡抚王阳明将宁王活捉,你听到消息后跌足不已,为展示大将军朱寿先生的威德方略,回程途中,你又把宁王放了,重新捉了一遍。

朱厚照【神采奕奕】:谁让王阳明丝毫不懂得体察圣意,不等朝廷降旨随意率军征讨。

朱元璋【口吐芬芳·拍案·怒💢】:咱看你是吃饱了撑的!


由此戳:大明十六帝茶话会(十二) 


【史料】

①《杭州府志》:葛林,字茂林,钱塘人,攻小儿科,名闻京师。成化年,命内臣徐来杭驿致之,充太医院官。时武庙方在婴稚,皇太后保护甚周,每召供御。一夕,武庙癎疾作,中外惶怖,夜分召林,一匕而安。明日使与宴,有白金彩币之赐。《医宗金鉴·杂病心法要诀·癫痫总括》:癇发吐涎昏噤倒,抽搐省后若平人。【明李时珍曰:“然俱不似癇疾,发则吐涎神昏卒倒无知,口噤牙紧,抽搐时之多少不等,而省后起居饮食皆若平人为别也。”

②《万历野获编》:兵部尚书王琼头戴罛刺亵衣,潜入豹房,与上通宵狎饮。原任礼部主事杨循吉,用伶人臧贤荐,侍上于金陵行在,应制撰杂剧词曲,至与诸优并列。

③《明史.吴杰传》:正德中,武宗得疾,杰一药而愈,即擢御医。一日,帝射猎还,惫甚,感血疾。服杰药愈,进一官。自是,每愈帝一疾,辄进一官,积至太医院使,前后赐彪虎衣、绣春刀及银币甚厚。帝每行幸,必以杰扈行……帝欲南巡,杰谏曰:“圣躬未安,不宜远涉。”帝怒,叱左右掖出。及驾还,渔于清江浦,溺而得疾。至临清,急遣使召杰,比至,疾已深,遂扈归通州。时江彬握兵居左右,虑帝晏驾己得祸,力请幸宣府。杰忧之,语近侍曰:“疾亟矣,仅可还大内。倘至宣府有不讳,吾辈宁有死所乎!

④唐顺 《旸谷吴公传》:正德几年,掌院事李宗周竟荐公入御药房,而同荐者凡八人。有与宗周同官争权者,因左右谗之上日“宗周所荐多私人,且通贿实不能医。”上日“吾当自试之。”时上病喉痹,遂按名召公,一药而愈。上喜甚,叹日“有医若此,乃不以医朕耶?”因厚赐公,诘责谗者,而谓宗周为忠公。自是得幸于上,上每病未尝不属公,公治之未尝不立愈。一日,时射猎还,惫甚,感血疾。公进犀角汤,愈。命进一官,赐彪虎衣一。尝幸虎圈,虎腾而惊,公疗之,愈……自是上游幸公必从,尝侍上卧,至以肩倚上,或摩抚玉体,有不以属左右近幸而以属公。其分御膳啖公,有左右近幸所不能得而公得之……上南巡,公以医谏,且泣曰“圣体尚未安,不宜远行。”上怒日“汝医官也,敢乎?”叱左右掖出,公留京师。驾行至淮,渔于清江浦,遂病。还临清,梦见公,急遣校尉召公。公驰至临清见上,上泣日“而不忆我耶?”公亦泣,遂扈从还通州。时权彬握兵在左右,见上病,一旦不讳,惧诛,欲据窟穴为乱,力请复幸宣府。公脉已惊甚,密言诸大奄,曰“疾亟矣,幸可及还内耳,脱至宣府不讳,吾与若辈既死,宁有葬地乎?”

⑤  《明史·本纪第十六·武宗》:小王子犯宣府,总兵官张俊败绩。庚戌,太监苗逵监督军务,保国公朱晖为征虏将军,充总兵官,右都御史史琳提督军务,御之。秋八月甲寅,尊皇太后为太皇太后,皇后为皇太后。丙子,召朱晖等还。九月甲午,南京地震。丁酉,振陕西饥。冬十月丙辰,小王子犯甘肃。庚午,葬敬皇帝于泰陵。十一月甲申,御文华殿日讲。是年,占城、安南入贡。

⑥《武宗实录》:“正德十四年十二月乙子卯,上至仪真。时上巡幸所至,禁民间蓄猪,远近屠杀殆尽;田家有产者,悉投诸水。是岁,仪真丁祀,有司以羊代之。”

⑦《万历野获编》:“时武宗南幸,至扬州行在。兵部左侍郎王(宪)抄奉钦差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总兵官后军都督府太师镇国公朱(寿)钧帖:照得养豕宰猪,固寻常通事。但当爵本命,又姓字异音同。况食之随生疮疾,深为未便。为此省谕地方,除牛羊等不禁外,即将豕牲不许喂养,及易卖宰杀,如若故违,本犯并当房家小,发极边永远充军。”

⑧《戒庵老人漫笔》一书中,记其家藏有一件通报里有正德十四年十二月十九日辰时牌面。节录了一段禁猪令的原文:“养豕之家,易卖宰杀,固系寻常,但当爵本命,既而又姓,虽然字异,实乃音同。况兼食之随生疮疾。宜当禁革。如若故违,本犯并连当房家小发遣极边卫,永远充军。”

⑨杨廷和《请免禁杀猪疏》:

       谨题。近日传闻直隶及山东等处镇巡等官钦奉圣旨,禁约地方人等,不许养豕及易卖宰杀。违者发极边卫分,永远充军。远近流传,旬日之间,各处城市、乡村居民畏避 重罪,随将所养之豕,尽行杀卖,减价贱售。甚至将小豕掘地埋弃者有之。人心惶骇,莫测其由。

       臣等切思,民间豢养牲豕,上而郊庙朝廷祭祀、宴享膳羞之供,下而百官百姓日用饮食之资给。皆在于此,不可一日缺者。孟子曰:鸡豕狗彘之畜,无失其时,五十者可以食肉矣。古先哲王之治天下,所以制民之产,其道如此。且人年五十非肉不饱,则豚豕之畜,正养生之具,而非所以致疾也。人生疮痍,乃血气内伤,风湿外感所致,是食豕肉而致然乎?况小民畜养贸易,以此为生理之资,正宜教之孳息蕃育,是可禁乎?至于十二支生辰,所属物畜,乃术家推算星命之说,鄙俚不经,不可为据。若曰国姓字音相同,古者嫌名不讳。盖以文字之间虽当讳者,尚且不讳嫌名,今乃因其字之音,而且讳其物之同者,其可乎?又况民间日用牲豕,比之他畜独多。牛以代耕,亦非可常用之物。私自宰杀,律有明禁,不可纵也。此事行之虽若甚微,而事体关系甚大。如此传之天下后世,亦非细故,诚不可不虑也。伏望皇上洞察物情,详审命令,亟敕所司,追寝前旨。仍通行晓谕各处地方人等,各安生业,勿致惊疑,则事体不乖,而人心慰悦矣。

⑩《明纪事本末》:五月,遣太监赖义、驸马都尉崔元、都御史颜颐寿戒饬宸濠。时江彬、钱宁有隙,太监张忠等常欲借彬以倾宁。会濠居父丧,矫情饰礼。复令南昌生徒保举孝行,挟孙燧并巡按御史王金奏其事。燧等欲缓其逆谋,具疏上之。上见奏,惊曰:“百官贤当升,宁王贤欲何为?且将置我何地耶?”张忠乃乘间密言曰:“朱宁、臧贤交通宁王,谋不轨,陛下不知乎?称王孝,讥陛下不孝也!称王早朝,讥陛下不朝也!”上颔之。东厂太监张锐、大学士杨廷和初亦党濠,为复护卫。已而锐知有反谋,且知上入忠言,乃与廷和谋,欲复革去护卫,以免后患。于是御史萧淮疏称:“宁王不遵祖训,包藏祸心,招纳亡命,反形已具。”疏入,江彬、张忠赞其说,遂敕义等往革其护卫。给事中徐之鸾、御史沈灼各上疏宸濠不法事,诏发兵大索宸濠侦卒于臧贤家。时宸濠侦卒林华匿贤家,家多复壁,外钥木厨,开则长巷,人无觉者。华以是得脱归,不获。六月丙子,宁王宸濠反。都御史孙燧、按察司副使许逵死之。先是,朝廷遣赖义、崔元、颜颐寿等行,崔元过杨廷和询之。廷和曰:“宣德中有疑于赵府,常令驸马袁泰往,竟得释,或此意也。”元等遂行,而京师竞传以为且擒治宁王。侦卒林华者,即兼程逃归,以六月十三日至江西,值濠生日,宴镇巡三司等官,闻报大惊。盖旧日擒荆王时,差太监萧敬、驸马蔡震、都御史戴珊过南昌,宁王亲见之,遂以此必擒我,不复记廷和所云赵府事也。罢宴,遂密召刘养正、刘吉等谋之。养正曰:“事急矣!明早镇巡三司官入谢宴,可就擒之,杀其不附已者,因而举事。”乃夜集贼首吴十三、凌十一、闵廿四等饬兵器以候。待旦,急召致仕侍郎李士实入,以谋反告之,士实唯唯而已。寻各官入谢,拜毕,左右带甲露刃侍卫者数百人。宸濠出立露台,大言曰:“太后有密旨,令我起兵入朝监国,汝等知之乎?”都御史孙燧毅然曰:“密旨安在?”濠曰:“不必多言,我今往南京,汝保驾否?”燧张目直视濠,厉声曰:“天无二日,臣安有二君?太祖法制在,谁则敢违?”濠大怒,命缚燧,众骇愕,相顾失色。按察司副使许逵大呼曰:“孙都御史,朝廷大臣,汝反贼,敢擅杀耶?”顾燧语曰:“我欲先发,不听,今制于人,尚何言!”濠并缚之。讯逵且何言?逵曰:“惟有赤心耳,岂从汝反!”且缚且骂。贼捶折燧左臂,并缚逵,喝校尉火信等拽出惠民门外杀之。逵且死,骂曰:“今日贼杀我,明日朝廷必杀贼!”时烈日中,忽阴曀惨淡,城中闻之,无不流涕者。遂执御史王金,主事马思聪、金山,右布政胡濂,参政陈杲、刘斐,参议许效廉、黄宏,佥事顾凤,都指挥许清、白昂,并太监王宏,俱械锁下狱。思聪、黄宏不食死。逆党举人刘养正至,宸濠自出城迎之。养正常言帝星明江、汉间,故属意宸濠。至是,与李士实谋,令参政季敩,佥事潘鹏、师夔持檄谕降诸郡县。左布政梁宸,廉使杨璋,副使唐锦为所胁,移咨府部,传檄远近,革正德年号,指斥乘舆。以李士实、刘养正为左右丞相,参政王纶为兵部尚书总督军务大元帅。分遣逆党娄伯、王春等四出收兵……八月,上下诏亲征。时王守仁擒宸濠捷书未至,诸边将在豹房者各献擒濠之策,上亦欲假亲征南游。太监张永等见钱宁、臧贤事败,又欲因此邀功。于是上自称“奉天征讨威武大将军镇国公”,边将江彬、许秦、刘晖,中贵张永、张忠等俱称将军,所下玺书,改称“军门檄”。上方出师,驻跸良乡,而守仁捷奏至,且虑有沿途窃发,欲自献俘阙下。疏略曰:“臣于告变之际,选将集兵,振扬威武,先收省城,虚其巢穴,继战鄱湖,击其惰归。今宸濠已擒,逆党已获,从贼已扫,闽、广赴调军士已散,地方惊扰之民已定。窃惟宸濠擅作威福,睥睨神器,招纳叛亡,辇毂之动静探无遗迹,广置奸细,臣下之奏白百不一通。发谋之始,逆料大驾必将亲征,先于沿途伏有奸党,期为博浪、荆轲之谋。今逆不旋踵,遂已成擒,法宜解赴阙门,式昭天讨。然欲付之部下各官,诚恐潜布之徒乘隙窃发,或虞意外,臣死有余憾矣。”盖时事方艰,贼虽擒,乱未己也。奏入,上屡檄止之,令以俘候车驾至。大学士梁储、蒋冕屡请回銮,不听……十一月,上在南京,张忠、许泰、刘晖等复营内旨,领京边军讨宸濠余党。时守仁受命巡抚江西,许泰等领京边军万余人在南昌剿捕余贼。给事中祝续、御史章纶随军纪验,望风附会,肆为飞语。北军旦暮呼守仁名嫚骂,或冲道启衅。守仁略不为动,务待以礼。预遣官谕市人移家于乡,而以老羸应门。始欲犒赏北军,泰等预禁之,令勿受。守仁给示内外,述北军离家苦楚,居民当致主客礼,每出遇北军丧,必停车问故,厚与之榇,嗟叹乃去。久之,北军咸曰:“王都堂待我有礼,我安得犯之!”会冬至,时新经濠乱,民间哭亡酬酒,声闻不绝,北军无不思家泣下求归者。忠、泰自挟所长,较射教场,江西官军射多不中,忠、泰乃强守仁。守仁故不得已,应之。忠、泰笑。守仁乃三发三中,每一中,北军在傍,同声踊跃,呼应远近。忠、泰不乐而罢,且曰:“我军皆附彼矣。”遂班师。时江西已宁,忠等搜求微隐,罗织平民,妄诛戮以为功,而没其货财。军马驻省城五阅月,糜费浩烦,江西骚然,不胜其扰。十二月,宸濠等至南京,上欲自以为功,乃与诸近侍戎服,整军容,出城数十里,列俘于前,为凯旋状。既入,囚禁之。十五年秋九月,上以大将军钧帖令巡抚江西都御史王守仁重上捷书。守仁节略前奏,入江彬、张忠等姓名于内上之。疏入,始议北旋。冬十月,上自南京班师还京。十二月,上至通州,赐宸濠死,燔其尸。余党至京师磔诛之。独抑王守仁功未叙,至嘉靖初始起为南京兵部尚书,封新建伯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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