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絢

当朦胧和迷离的绝美遇上破罐子破摔的心……

大明十六帝茶话会(九)

由此戳:(一) 、(二) 、(三) 、(四) 、(五) 、(六) 、(七) 、(八) 


朱佑樘【温文尔雅】:见过太祖皇帝、太宗皇帝、建文帝、仁宗皇帝、宣宗皇帝、皇爷爷和爹,我想我大概是大明十六帝中唯一没有槽点的皇帝。

朱元璋【好奇(Ò⌓Ó)?】:嗯,难得来了一个夸自己的,那就说说你怎么个没有槽点法。

朱佑樘【温文尔雅】:我注重司法,大开言路,重用贤良。爹死后,我处理了纸糊三阁老、泥塑六尚书还有侍郎李孜省、太监梁芳、万贵妃的弟弟万喜等奸佞小人,并将内阁首辅万安罢官,将梁芳下狱,还流放了李孜省。同时,我又罢免了右通政任杰侍郎蒯钢等千余人,对朝堂进行了一次大清理。而且我从不让太监代批奏折,凡事亲力亲为,最终开创了弘治中兴。

朱见深【惊!!!!(๑ò◊ó ノ)ノ】:什么?在老子我伸腿瞪眼后,你居然踢掉了贞儿的所有关系户!

朱佑樘【温文尔雅】:爹你清醒点,不要被爱情蒙蔽了双眼。那些关系户,他们全是闲鱼、骗子、小人、宦官。

朱元璋【满意 (-^〇^-) 】:嗯,不错不错。

朱佑樘【温文尔雅】:除此之外,我为了让官员工作更有积极性,在中午和晚上增加了朝会,为了让他们每天过得充实,我还每天两次在平台召见有关大臣议事,开创了“平台召见”的朝参方式。

朱允炆【可爱ớ ₃ờ】:官儿每的工作,居然从皇爷爷时代的996变成了007。那时候大家都说洪武朝的官儿不好做,于是皇爷爷还让他们有机会歇一歇,如今的弘治朝,怕是连歇的机会都无有了。

朱祁钰【满脸憔悴】:话说你的后宫,真的只有张皇后么?

朱佑樘【温文尔雅】:是的。我爹宠爱万贵妃,而我只爱张皇后。

朱高炽【小心翼翼】:不纳宫女,不封嫔妃,一生只爱张皇后,不愧是我大明最专情的皇帝。

朱佑樘【温文尔雅】:我做了我所能做的,我只爱一个。

朱祁钰【满脸憔悴·羡慕(☆﹏☆)】:多好的一夫一妻制啊,爹快你学学人家,别动不动就废后。

朱瞻基【逗蟋蟀🦗中·严肃(`д´)】:去去去……一边玩去,忙着斗蟋蟀呢,勿call你爹。

朱见深【心平气和】:不愧是我儿子,像我。

朱佑樘【温文尔雅】:爹,儿并不喜欢大龄女。

朱见深【心平气和】:这个……人总得有点小嗜好,男人么,你们都懂。

朱佑樘【温文尔雅】:爹开心就好。

朱棣【“严肃”(`д´)】:听说你还发明了牙刷?

朱佑樘【温文尔雅·拿出牙刷】:是的。各位祖宗每看,这就是我发明的牙刷。制作方法是先让人弄出一个细长的骨制手把,在顶端挖一排排小口,然后把猪鬃毛洗干净插到小口里,一把牙刷就完成了。

朱瞻基【逗蟋蟀🦗中·抬头看】:这可是个好东西啊,逗蟋蟀用似乎不错?

朱高炽【抱着怀中小狗🐕】:这个牙刷,用来给我家的狗梳毛也不错。

朱允炆【可爱ớ ₃ờ】:论牙刷在大明的新用法。

朱佑樘【温文尔雅】:另外,我在位期间,羽奴思开始与明朝争夺对哈密地区的控制权,于是我委派马文升为元帅,出兵收复了哈密。至于鞑靼小王子、火筛等多次入侵,我只是采取了抗战驱赶之策,没有劳师远征,更没有主动对邻国发动大规模征战。

朱祁镇【兴高采烈】:打得不错,作为大明土木堡战神我欣赏你。

朱佑樘【温文尔雅】:我可以拒绝您的欣赏么?


由此戳:大明十六帝茶话会(十) 


【史料】

①周守中《养生类纂》:早起不可用刷牙子。恐根浮兼牙疏易摇,久之患牙痛。盖刷牙子皆是马尾为之,极有所损。今时出牙者,尽用马尾灰,盖马尾能腐牙龈。

②元代郭钰《郭恒惠牙刷得雪字》:老气棱棱齿如铁,曾咀奸腴喷腥血。倦游十载舌空存,欲挽银河漱芳洁。南州牙刷寄来日。去腻涤烦一金直。短簪削成玳瑁轻,冰丝缀锁银骏密。朱唇皓齿娇春风,口脂面药生颜色。琼浆晓漱凝华池,玉麈昼谈洒晴雪。辅车老去长相依,馀论于君安所惜。但当置我近清流。莫遣孙郎更漱石。

③《五分律》:有诸比丘与上座共语,恶其口臭,诸比丘以是白佛。佛言,应嚼杨枝。嚼杨枝有五功德,消食、除冷热涎唾、善能别味、口不臭、眼明。

④《明史.本纪第十五》:丁未,斥诸佞幸侍郎李孜省、太监梁芳、外戚万喜及其党,谪戍有差。丁亥,万安罢。癸巳,吏部左侍郎兼翰林学士徐溥入阁预机务。十一月癸丑,尹直罢。乙卯,詹事刘健为礼部侍郎兼翰林学士,入阁预机务。戊午,下梁芳、李孜省于狱。冬十月丁卯,汰传奉宫,罢右通政任杰、侍郎蒯钢等千余人,论罪戍斥。三月乙丑,疏文武大臣及中外四品以上官姓名,揭文华殿壁。

⑤《明史. 本纪第十五 》:八月乙巳,小王子犯山丹、永昌。辛亥,犯独石、马营。乙亥,小王子寇兰州,都指挥廖斌击败之。是年,安南、暹罗、哈密、土鲁番、乌斯藏、琉球入贡。封占城王子古来为王,谕安南黎灏还占城侵地。

⑥《万历野获编》:【宣宗废后】初,宣宗为皇太孙时,纳胡氏为妃,及居东宫,称皇太子妃,宣宗登极为皇后。至三年十一月,以无子多病,表请闲居,而孝恭孙后代其位。盖孝恭既诞英宗,甫三月即已正位储宫矣。胡氏以正统八年薨于别宫,尊为静慈仙师,又至天顺七年,上复下敕所司,追复皇后尊称,谥曰恭让顺康穆静慈,加葺金山寝园,但不立陵名,不祔庙祀耳。盖英宗之达孝如此。其时诏中有云:“于情于礼,两皆无憾。“真不诬也。此与天顺四年,赦出建庶人文圭,同一盛德。成化四年六月,慈懿皇太后钱后崩,是为孝庄后。时,孝肃周后正并尊,恐他日不得祔葬裕陵,乃胁上欲别择地以葬慈懿,赖辅臣彭时、商辂,礼臣姚夔等争之,始许钱后葬。虚其右以待周后。按姚夔之疏云:“或曰慈懿无子,宜与恭让同,此又不然,恭让在宣宗时已逊位,而立孝恭矣。慈懿当时未尝退处,而别立一后。况宣宗晚年悔恨莫及,曰:‘此朕幼年事‘,盖可知矣。“盖其时谄孝肃者,有引胡后以比钱后,故夔有是言。然则圣主举动,为子孙取法,不可不慎如此。弘治十七年,圣慈仁寿太皇太后崩,即孝肃后也上召辅臣刘健、李东阳、谢迁赐封,出裕陵图以示,则英宗隧道,右圹相通,而左为庄钱氏玄宫,相去数丈,中隔不通。辅臣谢不知。上曰:“先生辈如何得知,都是内官做的勾当。“又曰:“内官有几个识道理的。昨见成化间彭时、姚夔等章奏,先朝大臣,忠厚为国如此。“健等曰:“英宗遗命钱后合葬,大学士李贤记在阁下。“上曰:“遗命奈何违之?“东阳曰:“闻当时尚有别议,委曲至此,非先帝意。今日断自圣衷,勿惮改作,则天下臣民痛快。“上曰:“钦天监言恐动风水,朕以为不然。“迁对曰:“阴阳拘忌不足信。“上曰:“朕已折之矣。今开圹合葬,非动风水乎?皇掌不通,则天地否隔。惟一点诚心为之,料亦无害。“东阳、健等力赞。上曰:“此事不难。“后事竟不行。钦天监既以为岁杀在此,内宫监又谓事干英庙陵寝,难以轻动也。以孝庙仁圣,尚不能改已成之误。当时内臣曲媚孝肃,致英宗在天之灵,终于不安。是时去孝庄祔葬,已三十七年矣。此事详李文正《庙对录》中,而《孝宗实录》反不详。其祔庙事更出孝宗独断,文正辈不过将顺而已。

⑦《万历野获编》:【景帝废后】成化十一年十二月,上追复郕戾王仍旧帝号,寻上谥曰:“恭仁康定景皇帝“。且致书于周王等各府诏告天下,云请之圣母皇太后,亦云出自衔帝遣意,不幸上宾,未及举行,兹奉慈训诞告在廷,用成先志,仍令有司修葺陵寝。盖是年十一月已立孝宗为皇太子,太赦海内,上意欲追崇郕邸。而难于赦书发之,故特下诏以示崇奉,亦首揆商文毅等苦心也。但景帝继后杭氏,已于天顺元年废死,而王妃汪氏,故景帝元配,正位中宫者四年,而后被废。睿皇复辟,即追复为王妃,现居郕邸。何以不并其位号复之耶?况天顺初,廷臣以无罪废汪后,为王文、于谦之罪,见之弹章。今王、于既雪,而母后又不返正,亦事理之未惬者。汪妃至正德元年始薨,乃上谥曰“贞惠安和景皇后“云。

⑧《明史纪事本末》:孝宗弘治元年冬十二月,土鲁番阿黑麻杀忠顺王罕慎,复据哈密。时有奸回诱阿黑麻攻哈密,阿黑麻亦壮,乃曰:“罕慎非脱脱族,安得王?王故应我。”阳好语罕慎联姻,至哈密城下顶经盟,诱杀之。亦未敢颂言据哈密,遣使入贡,请代领西域职贡。且乞大通事往和番。兵部尚书马文升议:“阿黑麻与哈密各有分地,安得相并。以北敌之强,我屡却款,何小蠢辄与我构,且憪然王也!姑许如例入贡,请敕阿黑麻还王母及金印,归我哈密。”玺书下,阿黑麻怒,欲勒兵近塞,要求之。其帅牙兰曰:“哈密去吾土千余里,敌国辐辏,远出已难,况又近塞乎?今既杀其国王,番汉之心皆怒。若合谋并进,非我利也。不如乘势还城印以款之,再图后举。”阿黑麻以为然。四年秋九月,遣哈密卫目写亦虎仙齎敕谕阿黑麻。时王母已死,阿黑麻亦悔祸,上金印及所据城。诏褒予金币,以写亦虎仙为都督佥事。五年春二月,封哈密陕巴为忠顺王,遣使护归之。马文升谓:“戎俗重种类,且服元久。哈密故有回回、畏兀儿、哈刺灰三种,而北山又有小列秃乜克力相侵逼,必得元裔填之,可慑诸番。”乃行求忠顺近属,得曲先安定王侄陕巴,奏令甘肃守。再询诸番族,立陕巴可否状。番族合词称“陕巴可立为王,主国事”。乃遣使立之,辅以奄克孛刺、阿术郎。未几,诸番索陕巴犒赐不得,阿术郎更引哈刺灰夷掠土鲁番牛马。阿黑麻怒,复构兵。六年冬十月,土鲁番复入哈密,执陕巴,支解阿术郎,掠金印去。事闻,大学士丘浚谓马文升曰:“哈密事重,须公一行。”文升曰:“方隅有事,臣子岂敢辞劳。但西域贾胡嗜利,不善骑射,古未有西域能为中国大患者,徐当靖之。”浚复言,文升乃请行。诸大臣言:“北寇方强,文升不当往甘、凉,委四方边事。”乃敕兵部侍郎张海、都督侯谦往经理之。会阿黑麻前遣部目写亦满速儿等四十余人修贡至京。事下廷议,通事王英言:“罕东及野也克力诸部怨土鲁番刺骨,抚而用之,皆吾兵也。西域使者方扣关互市为利,我声阿黑麻罪,谢勿与通。令彼穷而归怨,皆吾间也。”而廷议皆欲命海以檄往,如土鲁番归陕巴,听予贡;否则留前使勿遣,而绝其后使。上从之。海等至甘州,遣哈密人齎玺书往责阿黑麻归陕巴,不报。乃修嘉峪关,捕哈密奸回通阿黑麻者二十余人,奏请戍广西。七年春三月,下张海、侯谦于狱。张海等不候命,遽归,上言:“西域远方,势难兴师。哈密存亡,不必过烦中国。”上怒其无功,下海、谦狱,黜之。马文升乃请:“安置写亦满等四十余人于闽、广,示惩创。而稍用王英策,闭嘉峪关,命西域诸贾人归怨阿黑麻,以携其党。”从之。乃闭嘉峪关,绝西域贡。时西域诸胡皆言:“成化间,我入贡,皇帝先遣中贵人迓我河南,至京宴赐甚伙。今不抚我,我泛海万里贡狮子,谓我开海道,却不受。即从河西贡者,赏宴亦薄。天朝弃绝我,相率从阿黑麻,且拒命,中国能奈我何。”阿黑麻遂复入据哈密,自称可汗,大掠罕东诸郡。谍言:“土鲁番用云梯攻肃州,且躏甘州。”文升曰:“是虚声恫喝我耳!土鲁番至哈密十数程,中经黑风川,哈密至苦峪又数程,皆绝水草,贡使往返驮水行。我第整师旅,谨斥堠,俟彼至肃州,出奇纵击,以逸待劳,可匹马不返也。”八年春正月,阿黑麻西去,留其将牙兰与撒他儿率精锐二百守哈密。牙兰机警,骁勇绝人,能并开六弓,夜宿十徙,虽近人莫知所在。哈密胁从者,皆慑服不敢动。其雄黠者反从之,教以挠中国之术。马文升闻之,曰:“是可袭而执也。”召肃州指挥杨翥至计事,抚其背曰:“尔谙番情,悉西域道里。今欲擒斩牙兰,策安出?”翥言:“罕东有间道可进兵,不旬日达哈密。”文升曰:“如若言,以罕东兵三千为前锋,我师三千后继,各持数日熟食,兼程袭之若何?”翥称善。而甘肃巡抚都御史许进亦以方略闻,且曰:“不斩牙兰则天威不振,土鲁番终不知惧。”文升乃即以前策属之。遣副总兵彭清统锐卒由南山驰至罕东,即调罕东诸番兵,乘夜倍道袭牙兰。冬十一月,许进及总兵刘宁抵肃州,驻师嘉峪关外。迟罕东兵不至,乃偕彭清循大路行,以水草乏绝不得驰。牙兰诇知,乘千里马宵遁,惟余番人八百,登台自保。师入哈密,得陕巴妻女并牛羊三千,斩级六十。拔哈密胁从者八百余人还。我士马乏粮,多物故。文升徒取空城,竟失牙兰。然西域亦自是颇惮中国。上念边吏冒险出塞,进等及太监陆訚皆以功升秩。九年三月,阿黑麻自将撒他儿等复袭哈密,据之。先是,王师入哈密,牙兰遁归。阿黑麻方与赤斤蒙古卫相雠攻,不能大发兵。使别将将轻骑五百,图复哈密,复为赤斤蒙古所邀,杀殆尽。至是,乃自率兵下之,令撒他儿、奄克孛刺居守。撒他儿不敢守哈密,就刺木城驻军。奄克孛刺密结瓦刺小列秃,袭斩撒他儿还府哈密。阿黑麻遣兵围之,哈密人举火,小列秃来援,退走。十年冬十月,阿黑麻以绝贡失互市。又自许进抚甘肃,小列秃及乜克力等部,中国挠之,窘甚。令其兄马黑上书,愿悔过。还陕巴及金印,易前四十余使,予贡如故。马文升恐挟诈,请俟陕巴金印至甘州,始取写亦满等于闽、广。十一月,起前左都御使王越,总制甘、凉等处边务,经略哈密。十一年秋八月,复封陕巴为哈密忠顺王。先是,都御史王越出河西,而陕巴至甘州。越乃令三种都督,回回则写亦虎仙,畏兀儿则奄克孛刺,哈刺灰则拜迭力迷失,共佐陕巴。奄克孛刺以罕慎弟,与陕巴不协,乃妻陕巴以罕慎女结好。遂赐陕巴蟒玉大帽,为忠顺王,而释写亦满等西归。会越卒,哈密三种人久厌兵,初以国乱,入居甘肃境上,射猎为生,不愿归哈密。文升请留家之半肃州,往来自便。十二年春正月,遣兵护忠顺王陕巴还哈密,以都督写亦虎仙、奄克孛刺、拜迭迷失三种辅之,主国事。土鲁番诸部许复入京朝贡,劳赐良厚。已而陕巴嗜酒,掊克诸部,阿孛刺等咸贰。十七年春三月,阿孛刺阴构阿黑麻,迎其次子真帖木儿来王哈密,陕巴弃城走沙州。边吏遣指挥董杰及奄克孛刺往谕部众,迎陕巴还,阿孛刺不从。杰等遂擒杀阿孛刺并其党六人,余怖服。乃别令都指挥朱瑄勒兵送陕巴复王,而以真帖木儿还土鲁番。真帖木儿时年十三,其母亦罕慎女也。会阿黑麻死,诸子雠杀,真帖木儿惧,不敢还,愿依奄克孛刺,曰:“吾外祖也。”守臣恐与陕巴嫌,乃携还,使居甘州。而其兄满速儿寻定国乱,自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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